-摄糖怪

日常开开小破车,渣写手,undertale/sf中毒 只吃bg/百合cp(._.)热爱被勾搭。 *现居伦敦

【UT/SF】无名 (短片,黑手党AU同人)

食用说明:

1.本文完全是我自己疯狂想写点黑暗污秽的垃圾所创作的意识流,也许有后续,也许没有,全凭心情【x

2.有血腥描写,涉及脏话,强迫性行为,总之不喜勿入就是了

3.黑手党AU大法好啊!!!向大家疯狂卖安利

4.涉及原创角色,名字随便取得,事件坐标为意大利,但是我完全不了解意大利不是考究党,希望多多包涵!

5.情长纸短,吻你万千





《无名》



那天晚上九点半的时候,我推开那扇咯吱作响的出租屋的木门,呛人的烟草味扑面而来,熏的我睁不开眼。我的同伴,不,充其量只是个“合作人”罢了——奥维尔,正坐在那张已经被烫出六个洞的麻布沙发上。他圆睁血红的眼睛直直的对着天花板。我走过去,隔着浓浓的烟雾看见他半张着嘴,盯着着天花板,时不时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尖细的叹息。我的背上爬满了鸡皮疙瘩。


换做以前,我一定以为他已经死了。不过现在早已习惯。他是个毒虫,还是半个爱尔兰人,但我从来不曾因此而看低他,因为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那不勒斯的夜色已经降临,南欧湿热浑浊的风正从半开的窗户卷进来,我摘下帽子,拍掉正在他右手食指和中指尖摇摇欲坠的烟卷。


“给我起来,再有半个小时我们得出个任务。”


奥维尔浑身一抖,依旧保持着仰躺在沙发上的姿势,过了好几秒,才吐出一口气来,闭上眼睛,外凸的眼球在他白纸一样的眼皮下飞快的转动。过了一会儿,他睁开了右眼。


“嗯——路易吉,你这该死的南欧佬。”他拖长了尾音说道,咬字不清的爱尔兰口音。“我正在干街角那个又白又胖的妓(/)女呢——当然我会干她,如果我有钱的话。”


我在他继续描述他肮脏下流的幻想之前打断了他,免得他带着上了精虫的大脑去出任务而出什么差错。


“呵,出任务?” 奥维尔捡起他皮鞋边上的烟头,在沙发上摁灭,烫出第七个焦边的洞。“瞧你说的,跟我们是他妈的海豹突击队似的。”


他说的很对。我们并不是特种部队。相反的,我们专干些抢劫,帮派斗争之类的业余雇佣兵,靠着东家给的一点口粮苟延残喘的维持着绅士的模样——当然,奥维尔和绅士二字完全搭不上关系。他是个正统地痞流氓,身体里流着比蒸馏酒还纯的恶棍的血,中学辍学后他在不同的大小黑帮里做过打手,大到阿尔巴尼亚,小到私藏枪支火炮的老太太。被他摸过屁股的女人比他识的字还多,一笑起来一口黄牙,但这不能阻止酒吧里的意大利妓/女一看到他左手上戴着的闪闪发亮的红宝石戒指——这是他唯一的财产,大约是从哪个有名公爵的墓里掘出来的——她们就会职业性的扭着屁股,叫一句:“Dix-huit ans!”【法语:十八岁】这样的话她们一天能喊上个十几次。奥维尔当然不介意,他一赚到一点足以果腹的钱,通常是杀人而来的报酬,就会把那些五块面额的欧元洒在妓/女的背上。真是可笑,这世道上,食物和性比人命还要贵。


而现在,上一次他吃一顿饱饭已经是上个星期,在床底下找到的一罐开了口的豆子罐头。更不要说嫖/娼了。而我的日子也称不上好过,十天前我的房东显然对拖欠房租这种事无法容忍。今天晚上我出门前,她对我说:“三天内交不出钱,路易吉,你就准备去和天桥下的流浪汉挤一个被窝去吧。” 非常幸运的是,我们又接到一桩任务,轻松简单,奖金丰厚——打劫一家小赌场。大约又是小帮派之间的私仇。


奥维尔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,抢过我的帽子,扣在自己头上。



“走吧,路易吉,我的老兄。我们今晚可有的好忙啦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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圣萨尔沃路上,街角后的那家小赌场外。

奥维尔一脚踹开那扇上了锁的木门,我紧随其后。他用憋足的意大利语喊了一句:

“想活命的就别动。”


我快速的打量了一下那间房间——屋子正中间是四个人围着桌子坐着玩桥牌,两个年轻人,腰间没有别枪,一个叼着雪茄的胖子,右手上三枚闪闪发光的戒指标明了他不菲的身价,另一位穿着黑色西装,脸藏在阴影下看不清。一边吧台后还站着一位短发的小女士,靠内部边上的小门则是通往另一家十分热闹的酒吧。【我们的闯入一定会惊动酒吧里的人,就算那都是些不持枪的小市民,警察,或者是经营赌场的帮派一定也会得知消息,只凭我们两个人没有还手的余地。】我想【大约三分钟,最多五分钟,必须尽快离开。】


听见门口的动静,坐在小桌前穿淡黄色西装的那个胖子惊异的起身回头看,小胡子因为震惊而颤抖着,他刚想叫嚷,我的枪就抢先一步塞进他的嘴里。


“先生,请你保持安静。”奥维尔提着他的毛瑟吊儿郎当的站在一边,拿枪口缓缓扫过每个人惊恐的脸。

【毛瑟:二战时期常用的自动枪】


我则走去吧台,掏出口袋里的胶带。走到灯光下我才看清那位年轻的女士的模样:虽说算不上十分的惊艳,她的美貌绝非三言两语所能说得清的,红铜色的直短发已经是分外少见了,细长而温柔下垂的双眼下是一张淡然,没什么表情的脸。她的上衣是朴素的淡蓝和紫色的条纹衫,却十分合体。没有佩戴手镯,耳环,或是银饰之类的,白皙,在灯光下泛点金黄色的皮肤表明她兴许有些东方血统。

她见我走来,顺从的伸出一双柔软的手腕。我不禁放轻了捆绑她的动作,甚至在她微微皱起眉毛的时候,轻声说了句对不起。当然换来了她疑惑,有些好笑的目光。


另一边,奥维尔已经卸下了胖绅士的几枚扳指,对方则拉长了脸,又无可奈何的被枪口指着掏出了西装内袋里装的鳄鱼皮钱包,又翻开自己裤口袋,倒出几枚金币。


金钱和血腥味总是能让奥威尔为之疯狂,他把那些值钱的的东西统统装进麻布口袋,接下来开始在小房间里翻箱倒柜,用微瘸了的左脚狠狠的踹每一个家具,企图打开某个暗道,最好是里面堆满了金子。


“嘿,孩子,这里没什么你能拿的了,带上这些东西走吧。”说话的是一只坐在赌桌边,身穿一身黑色西服,带着礼帽的怪人。他的脸依旧在帽檐的遮盖下模糊不清,声音如同上低音号一样低沉浑厚,语气里带些似笑非笑的嘲讽。


“你最好闭嘴,美国佬。”奥威尔扬了扬手里的枪,“除非你想看看我的子弹上上是不是刻了你的名字。”


那怪人不说话,往椅背上一靠,哼起曲子来。


这明显惹恼了我的同伴,他上前一步,像是准备要把一梭子子弹都打进那怪人的脑袋里去似的。


“奥威尔,你可不想惊动警察吧?我们得在三分钟内离开。”我赶忙阻止他:“女士,请把柜子里的钱交出来。”我转头对短发的年轻女孩说道


“天哪,’女士’?我没听错吧?路易吉,你干脆去大学里做教授,跪下吻她的戒指算了。”奥威尔挖苦道,他粗鲁的把我推开,抓起一把柜台里的零碎钞票往口袋里装。而他自然也注意到了她。


奥威尔的脸在一瞬间挂上了发现珍宝的欣喜,他怪叫了出来,露出那口泛黄的,层次不齐的牙齿,

“你可真是个小美人!今天一定是我的幸运日吧?”


“我们该走了。”我接过他手里的袋子


“路易吉,去把门关上。”


“什么…?”


“去把门关上,该死的,我要干她。”


“你疯了?”我叫道,一颗愤怒的心脏在胸膛里狂跳,“你他妈有什么毛病?”


我的同伴已经把那姑娘摁倒在了桌子上,另一只手捂着她的嘴,她一面挣扎一面呜咽着,“去你妈的吧,什么时候你是个正人君子了?给我看好这几个人,有观众会让我更兴奋。”


他拽起她,在她白嫩的面颊上甩了两个响亮的耳光,一抹鲜红立刻从她的鼻腔里流出来,我看到他的手掌上有一个深深的牙印


“我怎么没想到婊子会咬人,小猫也有爪子呢?”奥威尔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残暴而贪婪无比,变本加厉的继续他的暴行,用那双粗黑的手撕扯身下姑娘的衣服。


那短发的姑娘猛的抬起了头,“不要……求你了,不要……”她的嘴被捂着,而发音含糊不清,起初,我以为她是在乞求奥威尔停止对她的侵犯,但她那双在黑暗里闪闪发亮的眼睛却是望着另一个方向——


她在看那个穿黑西装的怪人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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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同伴,直挺挺的站在那里,喉咙中插着一根被大量深红色的血染红的……我说不上来是什么,惨白的柱状体。他的血飞溅的到处都是,在墙壁和天花板上,像是一根止不住的的水龙头那样,打湿了自己,还有那姑娘的衣服。那穿黑衣服的怪人站了起来,缓缓摘下自己的帽子,露出一张——


光洁,惨白的头骨的弧度之下是两个黑色的,空虚的眼洞,咧嘴笑着的骷髅面容,他的左眼有如燃烧的鬼火一般闪着蓝黄的光亮。此时此刻他面容狰狞,笑容在摇晃的灯光下鬼魅般的时隐时现。


我第一次知道了人类在极度恐惧之中是无法动弹的。


“先生们,对于这场闹剧我很抱歉,你们可以走了,接下来我会处理好的。”他说


那胖子嘟嘟嚷嚷的开了口:“我希望没有下一次了,Sans先生。”说着他看向自己沾上了奥威尔的血的袖口,与那两个年轻人走到门口时的时候,他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,默念了一句上帝保佑。


骷髅大步向柜台前的短发女人走去,把她颤抖的肩膀拥进怀里。我终于从惊吓中捡回一条魂,步履蹒跚地向门口奔去。我确信在我由于大脑充血而出现黑影的眼前闪过了一丝幽蓝,我惊骇的发觉我周身无法动弹,一股无形的压力将我按在了地上,我的下巴磕在冰凉的石面地板上,正对着与我那位靠坐在墙边暴毙的同伴,他蓝色的眼珠此时变的暗淡无光,并且布满了血斑,那根物体——现在我能看清了,是一根手腕粗细的骨头,硬生生的穿过他的脖子,仅剩一点皮肉牵连而摇摇欲坠。奥威尔在一瞬间就断了气,血流的到处都是,此时她的红宝石戒指正在同样色泽的暗红色血液中闪着光。


天父,我伟大的神,阿门,哈利路亚。


在一片绝望的祈祷中,我隐隐约约的回想起了自童年时期便听说过,口口相传的,Asgore家族的故事。简单来说,那是一个由怪物组成的黑手党组织,鼎盛时代曾经生意遍布意大利的每一条大街小巷,尽管极少有人见过他们真实的面目,每每说道这一部分,大人们便会故作阴森的语气,阴沉着脸,说着:骷髅兄弟会来把你抓走的,惹得年轻的孩子们信以为真号啕大哭。屡试不爽。


我曾经和奥维尔提起过Asgore家族,并询问他是否有听说过,爱尔兰人正嘬着一个即将燃烧殆尽的烟屁股,翻了翻他的眼皮:南欧佬和黑鬼的传说你也信?


现在,老兄,你躺在那儿,脖子里插了根人骨。


而我也即将命损于此。


被称作:Sans先生的骷髅,正用袖口抹去短发少女脸上的血污,而她也顺从而有些麻木的靠在他的怀里。当骷髅怪物转头看向我的时候,我几乎无法听清他说的话——我的牙齿和全身都在打着颤,耳鸣声贯穿大脑,我感到自己脊背上的汗毛根根竖起,肌肉绷紧,和那股压制着我的力量做着最后,无用的斗争。


“至于你么——一种无痛的死法,怎么样?”说着他勾了勾手指,从暗处便渐渐的浮现起两个巨大的,仿佛是史前巨兽的头骨般的生物,他们大张着干枯的下颚,裸露出同样惨白的獠牙,喉咙深处是蓝色的光芒如同火焰般摇晃着,只需一秒就能将我吞噬。


他怀里的少女突然仰起头,握住了他的手腕:“Sans,让他走吧。”她的目光带着阴柔和怜悯落在我的脸上,“求你了。”


骷髅叹了口气,拿同样光秃秃的手指骨划过短发女孩的脸颊。


“好吧,孩子。只为了你。”


身上的力量突然消失,像是最后一根支撑着我意识的神经猛然崩断,我坠入了昏迷之中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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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再次醒来时,身处不知何处的垃圾堆边上。那不勒斯的夜晚依旧繁华,远处的码头边闪烁着鬼影般的火光,我顾不上一身腥臭的血污,一头扎进潮湿闷热的夜色之中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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